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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看热讯:【西方文艺理论】伊泽尔的接受美学,审美响应论·“隐含的读者”·文学人类学的建议

2023-06-29 16:52:39 来源:哔哩哔哩

1.       伊泽尔文本理论有怎样的基本内涵?


【资料图】

2.       审美响应理论的特点有哪些?

3.       文学人类学有怎样的意义?

Wolfgang Iser(1926- 2007)和姚斯密切相关,被研究者认为是【接受美学双壁】。

他和姚斯一起,在理论上相互补充,打造了【接受美学的60年代的繁荣】,伊泽尔和姚斯是在不同方面进行了理论的研究和推进。

现象学美学到文学交流现象学

我们用比较的视角来理解姚斯和伊泽尔,这两位虽然同属于重视读者的新阐释学派,都拒斥传统阐释学反复求索作者原意的候群症,但侧重点绝不相同。

A姚斯擅长开拓新维度的宏观论,伊泽尔专注于演绎推理和微观研究;

B姚斯看重作品的接受,考察历史和现实的理解差异&互为问答,伊泽尔强调文本对读者的作用,特别是文本和读者的相互力;

C姚斯强调社会-历史学方法,伊泽尔倾向于文本分析研究;

在这个区分的基础上,伊泽尔将自己的接受美学研究称作是作用美学or效应美学。

这样的分歧,与其说来源自文学实践不如说来源于二人的哲学分野。

姚斯用的理论实质上更多脱胎于古典哲学或古典阐释学,但伊泽尔的作用美学则更多是20世纪现象学的产物。

小贴士:现象学到文论·胡塞尔到英伽登,再到姚斯和伊泽尔

我们姑且再解释的详尽一些,20世纪文论有极大程度上是受到了哲学现象学的影响:

现象学作为追求精密的哲学(至少胡塞尔当时还追求数学为理想学科)是怎么和美学产生关系的呢?

这得归功于罗曼·英伽登(Ingarden,波兰美学家,1893-1970),作为胡塞尔弟子,他和恩师的最大区别就在于,他坚持【世界的实在性不可回避】,物质客体独立于主体之外而存在,所以,【他决定用现象学方法对意向性对象保持关注】。

英伽登对这个问题有一个奇妙的分类:

1.       客观实在物质对象和数学观念对象({认知行为的}意向性对象),自足的;

2.       艺术品({纯粹的}意向性对象),仍然需要鉴赏主体(人)来补充,不自足的;

但其实到此为止,现象学美学的艺术本体论还没有完全形成,主要还是要等到姚斯和伊泽尔,伊泽尔的接受美学理论里,接受了英伽登的影响的时候借助了交流的模式,很早就曾经有人表达过类似于英伽登区分文学作品和作品具体化的思想。

“文学作品有{艺术}和{审美}的两极,前者是作者的文本,后者是读者的阅读”。

但作品和文本还不一样,作品必须是二者交流过程中相互作用的结果。

伊泽尔提出了三个问题:

A,驾驭接受活动的文本结构是什么?

B,作品的文本是如何被接受的?

C,文学作品的文本在其与现实世界的关联中,具有何种功能?

这几个问题基本上就是文本产生-读者体验-文本发现-接受主体有所更新提高这套逻辑链的全过程的具现化,考察这一过程,追索现象显现,就是伊泽尔努力的事情。

追索文本的动力全程

【未完成待补充】

【“隐含的读者”的内核】:文本必然造就了一个立场和优势点,以提供一种视野,但是文本的力量本身有限,那些需要想象的部分也并没有确定下来,于是,读者就开始在阅读文本(感受文本指令)的过程中激发出心理意象,得到了“暗示的”“没有明确表达的”东西。

严格来说这个概念不是“读者”,而是一种【可能】的预设——倒霉的是伊泽尔没有把这个预设定义的非常精确。

【“游移视点”的内核】:文本有无数的可能,每一个读者的阅读都在让“隐含的读者”成立,读者依靠【游移视点】来链接、构造、实现一个“隐含的读者”,这就让文本或者说作品永远可供读者消费,无尽的新观点积累联合,最终就造就了作品的深度和广度——我们处在一个真实且无限的世界当中。

【文学本文的召唤结构】:由"空白"、"空缺"、"否定"三个要素构成,它们共同激发、召唤、诱导读者在阅读中发挥创造性的想象来填补空白,连接空缺,确定新视界,构成本文的基本结构。

审美响应理论的特点和局限

伊泽尔的审美响应理论

①向心性,或专门针对特殊对象

审美客体最终是要在心灵当中建立!“隐含的读者”就是审美主体!

这种带有黑格尔三段论和理想的“绝对理念”的色彩的思路,是伊泽尔一大特色,巧妙地用一个“隐含的读者”——一个可大可小的灵活概念,想象中的特殊对象——来诠释审美的接受,问题也出在这里,这种“分身法”未尝不是一种狡猾。

②研究视野的转移

笔者的论文和笔记都已经提过,传统阐释已然失灵,伊泽尔更详细地指出,它们面对新的文本,总是保持一种敌视和悲观的态度,新的文本无一幸免都是残次颓废之物,吸干了文本,找到了符合【真实意义的“次文本”】,之后再把文本作为空壳扔掉,实在是害处甚深。

因之,传统阐释学关注“艺术是什么”的本体,但现当代就要用功能论取代本体论,注意力就得转移到读者(严格来说是读者-文本关系),这种转移当然是接受美学的重要色彩。

③突出体现了现象学精神

在这套笔记中专门提到过现象学精神——从胡塞尔开始的{回归原初}。

伊泽尔云:“审美响应理论的任务之一,是让文本的各种解释更容易被大多数人理解。”即是也,要【以描述开始,以解释终结】,二者相互纠缠统一。

从哲学跳到文论,所谓【游移视点】的结构当然还是描述,但是它的特征已经明显的变成了解释具体的读者多重实现文本的基础。

局限性:无疑,伊泽尔理论和现象学分不开,这种思路虽然看似浑然天成,但哲学移植到文论必然有风险——汉内格雷·林克曾经指出这种体系的弊病【伊泽尔将能指指认为所指】。

-能指·所指是什么?这是索绪尔体系的东西。

-一个孩子指着一棵树问你那是什么?

你回答说,那是【树】或者【tree】或者【き】,这是能指,

然而树换了多少中语言名字,仍然不改变其自身存在,这是所指。

林克说,现代作品的不确定性,其实是是读者的解释导致的,但,却不是伊泽尔认为的作者的所指;

伊格尔顿看的更远:伊泽尔的自由人道主义精神让他比英伽登宽厚,理解是自由的,但是却又要求读者必须在理解意义的时候,让文本内部保持一致——一个多元主义居然在最后的问题上选择独断,这是很有趣的。

我们不禁要问,多元阐释是否也是一种强制阐释?无穷无尽的阐释路径,是否是一种无意义的相对主义?

自由主义的文论让伊泽尔信马由缰,却又不得不在失控的悬崖边勒马观望,这让笔者想到了大学四年和挚友弗洛远的核心问题,幸运的是,只有追求精确固定的文论才有这种烦恼,而作为热情热忱的结晶和无限解读的目标——文学——却因自身的不确定性,不用顾忌这点。

-伊泽尔的其他理论建树:关于文学人类学

伊泽尔名作中有一篇《走向文学人类学》,这篇文章倒绝非他的理论转向的建树,而是为拉尔夫-科恩写的一篇预测性质的文章。

文论在20世纪末期有一个倾向,就是从文学艺术扩张到无限的宣传媒介当中——这也是笔者颇为警惕且可能终身研究的方向。

对此伊泽尔以一种相对保守的态度面对:文艺理论不应该僭越。

但毕竟新媒介已经横空出世,理论必定要新建——伊泽尔对此认为,理论还是要回到文学本体中去,“既然文学作为一种媒介,差不多从有记录的时代就伴随着我们,那么它的存在必定也符合某种人类学的需求”,而对这种寻求的追问,必定会导致一种【文学人类学】的诞生。

我们为什么需要【文学】这种媒介?为什么需要虚构作品?与其追问这类问题,不如回到文学的媒介属性上来,“它的本质是自身功能的结果”

——好家伙!如同现象学原则一样,再一次面向了事物本身!

伊泽尔给出的回答就是:文学作为媒介的本质是虚构。

从比较本质的功能论的角度,维护文学媒介研究的合法性,这就是文学人类学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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